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四十章(1 / 2)





  IF线:如果方蓉与卫衍私奔,并在军营里怀上煌哥儿,而后得胜归来,那么剧情又会有怎样的进展?

  这是隐藏剧情,我当时埋下了伏笔,但随着剧情发展,觉得用不到,就弃之不用了。

  但今天突然想到了,很想写这个隐藏剧情,就再写一下。

  妓女方蓉的三个男朋友,富商独子,以后还会出现,我刻意隐写了他,甚至没写他的具体名姓,而卫衍,待方蓉又何尝不真心?少年人的爱恋呵,何其热烈,何其纯真,又何其芬芳?而龙九霄,则是企图扮演美满爱情的过客,传说中的反装忠,明明是反派,却伪装成忠犬!

  ……华丽丽的分割线

  以下是正文。

  妧儿宝宝的视角里,自己是个幸福宝宝,除了拥有爸爸的宠爱,还拥有九个奶妈的无微不至的用心呵护。

  九个奶妈里面,八个奶妈是家生子,她们不仅忠心可靠,而且很快服侍主子,剩下来的一个,完全是凑数的,她是外面买来的,对卫家没有归属感,对小主子也不够忠心。

  周妈妈告诉妧儿宝宝:“她之前女扮男装到兵营里,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还赖在军营里不走,愣是挺着大肚子给一群军汉洗衣服!”

  “等怀孕满了五个月,孩子大了,再要打胎就会出人命,她才敢回来……”

  王妈妈:“原以为能母凭子贵,仗着生育长子的功劳,被夫家接纳。”

  “可卫家不缺孩子,衍哥儿日后会有无数个孩子,怎能让一个妓女的孩子,占据了长子的名分?”

  张妈妈:“要不是她和衍少爷私奔到军营里,又怎能逃过大夫人派来的汤药嬷嬷的监管,然后怀上小少爷?”

  “小少爷也是命苦,投胎到一个妓女的腹中,至今都快两岁了,族长还是不肯将他记入族谱!”

  “族长大人一直很不喜欢小少爷,认为小少爷生母是水性杨花的妓女,又是在军营里怀上的,未必是咱们卫家的孩子。”

  李妈妈:“族长大人不喜欢小少爷,不肯将小少爷记入族谱,可对咱们妧姐儿,可是喜爱得紧,打一落地,就记入了族谱!”

  “小少爷还是单火灵根的小天才呢,夏夫人很喜欢他,很想认他,毕竟小少爷不仅继承了衍少爷的容貌,而且继承了衍少爷的修炼天赋。”

  “夏夫人年纪大了,失宠已久,能够有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天才孙子承欢膝下,可想而知,她有多欣慰。”

  单异灵根的天才种子,很难得的,多的是修仙者的子嗣,却没有灵根,而一世凡人,或者生了一堆孩子,却都是四五灵根的小废柴,令人大失所望。

  周妈妈:“要是夏夫人当初就看重小少爷,然后看在孙子的面上,接纳了她就好了。”

  “如果小少爷不是单火灵根的小天才,而是四灵根小废柴,你说夏夫人能有现在这样疼爱小少爷?”

  “当初,小少爷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可没少和亲妈一起受委屈,夏夫人动辄罚跪,让她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跪着,可真是个顶难伺候的主儿!”

  王妈妈:“这婆媳自古就是天敌,在恶婆婆手底下讨生活,熬来熬去熬成婆,等小少爷娶了媳妇,她也未必不是夏夫人第二!”

  吴妈妈:“这女人啊,最重要就是贞静贤淑,她既然贞洁有失,就难以抬头做人,又没个娘家撑腰,自个儿又是柔弱凡人,这衍少爷倒是肯护着她,可族长大人勒令成年的少爷不许在内宅逗留,都要去外面开府居住,没有族长的允许,衍少爷连进都进不来,又怎能知道深宅大院里发生的事?”

  李妈妈:“这既然开府另择宅院,那个妓女为什么不和衍少爷住在一起,反而跟着夏夫人居住?”

  田妈妈:“自然是因为那个妓女是个狐媚子,勾的衍少爷不肯娶妻,只想一生一世和她在一起!”

  “族长和夏夫人说不动他,就想把他和那个妓女隔开,这天长日久地不能相见,衍少爷已经通了人事,未必不会移情别恋,爱上旁的女子。”

  “什么样的深情厚爱,都有淡漠、淡忘、想不起来的一天,过了最热恋的那个阶段,少年人热情消退,就会屈服于现实,由着家人安排他的婚姻大事。”

  张妈妈:“那些小年轻,会一点一点长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谁没有年轻过?”

  “夏夫人也是好心,衍少爷还年轻,势必要正经娶个妻子,娶个名门闺秀,生下来血统纯净的嫡子嫡女,而那时候,小少爷就太尴尬太多余了。”

  “那个妓女,只想着自己,却不想想,自己一厢情愿生下来小少爷,却着实害苦了孩子!”

  夏妈妈啐了一口:“夏夫人当初以侍母尽孝为名,好不容易从衍少爷身边要走了那个妓女,让她尽尽身为儿媳的本分!”

  “她却不知怎地,伺候完了婆母,还去伺候公爹!可真是殷勤呵!”

  夏妈妈是夏夫人的族亲,塞了银子,才能来给妧儿小姐当奶妈。

  张妈妈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话不是这样说的,那个妓女整天呆在夏夫人身边,给夏夫人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站规矩,她整天在夏夫人院子里打转,分身无术,哪有机会勾引族长?”

  “夏夫人失宠那么久了,族长又新娶了蛮族郡主,蛮族郡主那般风姿韵致,他又如何看得上被夏夫人磋磨得灰头土脸的肮脏妓女?”

  王妈妈:“这话倒是让人糊涂了。那个妓女,要是没有伺候族长,那妧妧小姐又是哪里来的?地上长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或者,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周妈妈当时就甩了王妈妈一耳光:“那个妓女是那个妓女,妧儿小姐是妧儿小姐,你怎可随意攀扯到妧儿小姐身上?”

  “族长说了,不许府里人议论妧儿小姐的身世,更不许人提及妧儿小姐的生母是何人。”

  王妈妈当即悻悻然,住了口,偏盛妈妈是个胆大的:“族长不让说,府里人就不议论了吗?”

  “那个妓女,前年生了个少爷,去年生了个小姐,这儿女双全的福气,也是羡煞旁人!”

  “少爷属兔,生的文弱秀气,小姐属龙,倒是个脾气不好惹的。”

  房妈妈:“小姐也快周岁了,虽然小孩子不记事,但你们也要收敛些,万不能露了口风,让妧儿小姐知道她生母是何人!”

  “那个妓女,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人,可妧儿小姐,咱们可不能说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性格不好,还记仇,咱们可惹不起她!”

  邱妈妈:“我家里人有侍弄花草的,有一回去御花园侍弄花草,望见那个妓女,在采花,说是夏夫人要泡花瓣澡,让她出来采点泡澡用的鲜花。”

  “那时候,她还怀着小少爷,因为月份太大,有七个月了,还得被夏夫人差遣,肚子挺的老高,走路都不太方便。”

  “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有一个叫香草的,回去拿防风的衣服去了,又有一个叫香云的,代替主子在御花园里采花,唯恐完不成任务,自家主子又要被夏夫人责罚。”

  “那个妓女在凉亭里歇息,偶尔还要腿抽筋,出来走动走动,这一走动啊,原本只是腿抽筋,就变成了不小心崴了脚。”地上有鹅暖石,偏她不留心,摔了跟头,崴了脚。

  王妈妈:“这事儿,我也知道,我男人是族长身边的亲信下人,曾亲眼看见她崴了脚,还当个笑话,回来说给我听。”

  “族长当时也在场,把她带回去诊治,说是孕晚期骨质疏松的缘故。”

  李妈妈:“我也知道这事儿,我闺女是族长房里的丫鬟,说是族长当时有意一碗药除去她腹中的孩子,又恐月份太大,出了人命,有伤天和,这才改了主意。”

  张妈妈:“我闺女是族长房里的掌事丫鬟,当时就劝族长,干脆成全她和衍少爷,她肚子里的小少爷,都那么大了,都快出生了,要是族长大人肯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那卫家就是添丁之喜,于族长大人也是喜得贵孙。”

  “可族长大人怎么肯?他哪里愿意,让一个妓女,玷污了他家的门楣?”

  “所以,族长大人思量再三,终是一碗催产药,灌进了那个妓女的嘴里。”

  李妈妈:“七活八不活!小少爷才七个月半,又有夏夫人精心照顾,到底是活了下来。”

  “只是,可怜了孩子,才这样小的人儿,就失去了亲妈的照顾,日后就算有嫡母疼爱,又哪里比得上亲妈?”

  张妈妈:“那个妓女,也是个痴心的,老想着小少爷,可小少爷一出生就被夏夫人抱走了,她再想他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妓女,月子里整天哭,不给她看孩子,她就一直哭……”

  “族长被她哭得心烦,就让人去夏夫人房里,抱来小少爷,给她哄着玩。”

  “小少爷被她养了半个月,她刚出了月子,那边夏夫人就来要人了,再见不到孙子,夏夫人就会亲自来要回自己的孙儿!”

  周妈妈:“我记得,小少爷被抱走的时候,她哭得可是撕心裂肺!”

  “族长大人可真够狠心的,就算那个妓女生下来小少爷,他也不肯承认,小少爷的身份,和小少爷的生母。”

  “到了后来,连让他们母子俩见上一面,都不肯!”

  王妈妈:“那个妓女已经够幸运了,先是被安排在婆婆身边,替丈夫尽孝,后是被族长收留,不还是尽孝?”

  王妈妈挤眉弄眼:“这样孝顺的女子,也难怪族长爱不释手,日日招到身边侍奉。”

  李妈妈:“我侄女儿是族长房里的丫鬟,因为力气大,被族长找来,伺候他和那个妓女的床纬之事。”

  “据说,那个妓女挣扎得厉害,要五六个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

  “而且,每回族长让她口侍,她都要狠狠咬族长一口,打死也不肯让族长如意!”

  “后来还是蛮族郡主出了主意,不给她喝水,看她能熬到几时!”

  “族长也是个狠心的,就不给她喝水,她几时肯低头,真心伺候他一回,他就几时给她喝水。”

  杨妈妈笑眯了眼:“这事儿我知道,蛮族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还是我的女儿,我女儿说啊,这回,她可惨喽!谁也救不了她!”

  “不就是口侍吗?族长大人也不是第一次让女子用嘴巴伺候自己,这原是常有的事,那远道而来娇贵矜持的蛮族郡主,不也是仗着口舌功夫过人,才得了族长的青眼?”

  “族长大人跟熬鹰似的,就是要熬着她,就是要让她低头,可没成想,她就是渴死,都不肯低头!生生捱到晕死过去!”

  “等她再醒来,族长大人就不想着要她口侍了,因为她怀上了他的子嗣,他就不那么想欺辱她了。”

  尹妈妈:“这事儿我也知道,我家孩子,是医药局的,负责为她调理身体,她之前怀过一胎,又很快怀上二胎,这身体亏空,不适合怀孕。”

  “族长大人为了给她调理身体,就促狭地让她继续侍奉自己,虽不用口侍,与别的女子不同,但阴阳和合,鱼水之欢,却是常有的事。”

  “那妓女是个狠心的,每回交合之后,都要趁族长不备,咬族长一口。”

  “我家的孩子,还得为族长包扎伤口。还想着,要不要开一贴软筋散,给族长用用。族长那样尊贵的人,怎可被那样低贱的女子伤害?”

  “族长却说,不用,不用软筋散,就要用强的,她不愿意,他就奸到她肯为止。”

  “他就不相信了,曾经千人骑跨的妓女,还能有这样的骨气和血性!”

  詹妈妈:“那个妓女,小动作可多了,族长大人一走,她就开始蹦蹦跳跳,想把肚子里的精水给排出去。”

  “伺候的下人都吓死了,族长大人不让告诉她,她已然有孕的事情,可他们伺候的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旦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怎么跟族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