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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2 / 2)

  “他们将那个妓女,给五花大绑,给捆在床上,族长大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有脸哭?”

  “哭什么?哭自己命苦,就算生下来孩子,也还是无根浮萍,谁都可以欺负她!”

  “族长大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是一个小玩意儿,用来疏解欲望的器具,他想起来的时候,自然是喜欢的,他想不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要受委屈的。”

  “族长亲自给她松绑,让她用心伺候自己一回,要是他舒爽了,就给她出气,惩治这些对她无礼的下人!”

  “要是她还犟,就不管她,让她被这些下人欺负,该绑就绑,该关就关,他再不会过问。”

  桑妈妈:“那个妓女也被唬住了,原本抵死也不愿,此情此景之下,也吓软了身子,本来需要五六个下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如今却是不用了。”

  “族长大人,第二天一早,就把伺候她的下人给全都换掉了,显见是很满意她的侍奉的。”

  周妈妈:“那时节,秋去冬来的,她身子不够强壮,一到了冬天,就畏寒怕冷。”

  “族长大人听从医嘱,让人送给她大量的炭火,还有各种保暖的灵兽皮毛制成的衣物,以及可口的吃食,可她还是心里惦记着衍少爷,还有她与衍少爷的孩子,即小少爷。”

  “她竟然跑去御花园里,和衍少爷私会?衍少爷还带着他们的儿子,静静地站在风雪里,等她来找他们。”

  “而族长,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一幕,她抱着小少爷,衍少爷抱着她,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挡住早来的冬雪。”

  “族长是个性情急躁的,当场就脸色大变,一把拉走了那个妓女,衍少爷还要和族长说理,族长却当场剥光了她的一身冬装,只给她留了肚兜和亵裤,”

  “小少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衍少爷被下人们给强行压制住,而那个妓女,只能不断地祈求族长,不要这样对待衍哥哥,衍哥哥是你的亲生儿子,求求你,放了他……”

  “小少爷那时候还不会爬,那个妓女怕儿子被风雪冻坏了,愣是不顾自身,一把抱起小少爷,就把小少爷紧紧搂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杨妈妈的女儿,是蛮族郡主的贴身丫鬟,知道很多内幕消息,毕竟族长欺辱那个妓女,可少不了蛮族郡主出谋划策:“族长当时就让人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去了刑房。”不过这个刑房,不是正经审讯犯人用的,而是蛮族郡主陪嫁来的,里面摆满了蛮族的奇淫巧技衍生而来的器具,而蛮族女子习以为常的淫乐器具,到了人族女子身上,就是酷刑尔。

  “他把那个妓女带到木驴面前,让她二选一,要么骑木驴,要么和他在一起,不许再思念别的男人!”

  “那个妓女说,我哪个都不选,我只要我的夫君和孩子!这些日子,你也玩了我不少次,也该玩够了,就放我回去,我夫君身边吧!”

  “族长大人笑而不语,就当着衍少爷的面,将她操了一顿,可谓是畅快淋漓。”

  “她被族长要挟,要是她再敢打他,他就让人殴打她的丈夫!故而,那个妓女,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

  李妈妈:“我侄女气力大,族长让她站在那个妓女身后,推那个妓女的屁股。”

  众人都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

  “族长那玩意儿,哪个吃得住?”

  “平日里行房,都是半根,这全根没入,那个妓女可怎么挨得过?”

  李妈妈:“我侄女说,那个妓女不仅身经百战,而且已经生过娃了,族长也因此,对她格外心狠些。”

  “她们做下人的,哪敢违逆主子的心意?”

  “这推屁股,也是有讲究的,这真推,全根没入,难免伤了她肚子里的小主子,族长还在气头上,难免想不周到,真落了胎,也只会把气撒在她们这些下人身上!”

  “故而,她们都不敢真推,只敢假模假样地,捧着那个妓女的屁股,实则半点不敢下力气。”

  “族长嫌我侄女无用,又换了个人来推,那人是外院里伺候的,不知道那个妓女已经怀上了小主子,所以下手没个顾忌,真的把那个妓女折腾惨了!”

  “我侄女说,那个妓女受不住此等酷刑,生生晕厥了过去。”

  “族长见她下体流红,像是要流产的迹象,才略有悔意,赶忙让人给她保胎!”

  “胎儿本来是保不住的,可族长大人随身带着不少医生,那些医生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到底是保住了。”

  “衍少爷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妻子怀孕了,而族长让所有人封口,不许告诉那个妓女,她已然怀有身孕的事情,怕她伤害孩子。”

  “衍少爷很懊悔,后悔自己因为夏夫人装病,而松开那个妓女的手,这一松开,再想牵手,那就难了。”

  “族长也是,自己儿子的女人,还怀着自己孙子,居然就看上了?好歹当时蛮族郡主嫁进来没几天,他们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他怎么好分心他顾?”

  杨妈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族长不想让蛮族郡主这种人妖混血儿,生下来自己的孩子,玷污了他家的血统,就一直没碰过她,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据说,新婚之夜,族长还要求蛮族郡主用嘴巴侍奉自己,极尽折辱之能事。”

  “像这等外族女子,又是战败一方献上来的贡品,我们人族的好儿郎,不知多少丧命于她族人口中,便是再怎么折辱她,也是应当应分的。”

  “蛮族郡主是个性子软和的,竟然真的用嘴巴侍奉族长,族长在她那儿,总能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受,后来到了那个妓女面前,就想让她放下身段,也那样伺候自己一回。”

  “奈何那个妓女一根筋儿,非认定自己已经是衍少爷的妻子,要为他守好自己的身子,万不肯再伺候旁的男人,让自己的儿子蒙羞!”

  “连身子都不肯让族长沾,更何况是口侍?”

  “族长每回让她口侍,她都要咬下来一嘴毛,就差把族长的龙根给咬掉!”

  周妈妈当时就在现场,她当时是族长钦点给那个妓女的教养嬷嬷,专门负责引导那个妓女,伺候族长该怎么伺候,族长近来喜好口侍,你只需要用嘴巴侍奉他,就能博取族长的欢心!

  结果,那个妓女当面应承下来,真到了族长面前,就差没把族长的龙根给咬掉!

  周妈妈当时吓尿了都!

  好在族长当时都元婴了,肉身可谓是万劫不磨之体,这样坚牢的肉身修为,又怎会被一介凡人破损?

  所以,那个妓女每回都咬下来一嘴毛,却也只能咬下来一嘴毛,因为族长大人的龙根,比铁石还硬!

  “那个妓女也真是的,族长下面的毛发,都快被她咬秃了!族长大人倒是无所谓,我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难免觉得不雅观!”

  杨妈妈:“后来还是蛮族郡主给族长出了主意,让族长也剃掉她下面的毛发,作为报复。”

  “族长却说,她下面要是剃光了,二人再次交合的时候,她必然会痛的受不了!还是不要了吧!”

  众人相视而笑,都是成家生子的人了,能不知道族长当时的心境?

  她下面本来就没几根毛,面对族长的奸淫,本来就没什么防御力量,要是连最后的几根毛都被剃掉,那就连最后的防御力量也没有了。

  “那个妓女矫情的很,每回被族长操干的时候,都要喊痛,痛到身子打颤,还要喊不要,不要碰她,她是衍哥哥的妻子,是小少爷的生母,是族长的儿媳……”

  “族长每回都会被她逗笑,都生完孩子了,那么大的一个孩子,整整七斤的大胖小子,她的产道已经被扩展过一遍了,怎么还会痛呢?”

  “那个妓女,在孕期胡吃海塞,一心生个大胖小子,这小少爷才七个月就早产,却生的跟足月的孩子一般强壮!真要等到瓜熟蒂落再生,怕是能长到十斤重!那时候再要生,就太遭罪了!”

  “族长大人还说,一日为妓女,终身为妓女,伺候完了衍哥儿,再伺候衍哥儿的父亲,才是她做儿媳的本分!”

  “云夫人先前买她回来的时候,就说明白了,就连契约上也写明了,要让她伺候卫府的男人们,不管是兄弟,还是父子,都是她要伺候的对象,万万不可偏心,要一视同仁,用心伺候!可没让她和衍少爷私订终身,勾着衍少爷未婚生子,忤逆父母!”

  “那个妓女也是个傻的,族长都拿出来契约文书了,她还是不认,一把撕掉了契约书,还声称这份契约,是云夫人强迫她签订的,不是她自愿签订的,不算数,不算数!”

  “族长见她不认账,还有心情和她说话,有这份契约在,你就得好好伺候我,伺候我开心了,你才能和衍哥儿夫妻团聚!”

  “族长大人之前还想哄骗她来着,可花魁娘子听惯了男人的承诺,如何还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蒙骗?”

  “族长大人见哄骗不成,就干脆不哄她了,就直接奸,奸到她肯为止!反正深宫内院的,她也出不去,就他一个男人,她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一晃眼,从秋天进入寒冬腊月,衍少爷被贬到边关驻守,那个妓女肚子鼓鼓囊囊的,上一回怀孕管不住嘴巴,第二回怀孕,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整日里胡吃海塞的,就盼着自己身材走样,能够被族长放过!放回夏夫人院子里,每天看到自己儿子!”

  张妈妈忍不住摸摸妧儿小姐的肥肚腩。

  “族长还是不敢告诉她,她已经怀孕的事情,怕她心里恨他,恨屋及乌,连孩子都被她厌憎!”

  “寒冬腊月的时节,滴水成冰,那个妓女,整天闷在自己院子里,穿的是价值千金的上等灵兽皮,吃的是滋补身体的灵米灵肉灵菜灵茶灵果,屋里还燃着上好的梧桐金丝炭!”

  “族长上次欺辱她太过,总忍不住想对她好些,她又怀着孩子,身子倦怠,总是提不起精神,族长每回来她这里,总要被她甩冷脸子!”

  妧儿宝宝忍不住埋进张妈妈怀里,被甩冷脸子,不禁是族长爹爹的待遇,也是妧儿宝宝的待遇,因为长期被那个女人甩冷脸子,妧儿宝宝已经和族长爹爹统一战线了。

  王妈妈:“那个妓女,哪里知道,族长的愧疚终有耗尽的时候,她此时不好好哄着族长,一旦族长不再愧疚,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一整个冬天,族长都没有招那个妓女侍寝,那个妓女还以为计谋得逞了,把自己吃胖,身材走样,就可以免于被族长奸淫!”

  “可等到春天,冬装换春装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因为族长还是招她侍寝了,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把她遗忘。”

  “侍寝之前,族长还要让医师们诊治,知道孩子已满五个月,胎象极稳当,就算行周公之礼,也是无碍的,那个妓女养了一整个冬天,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养得结实着呢!”

  “族长还问医师,是男胎还是女胎?”

  “医师们都不敢回答,知道族长盼着是个儿子,要是知道是个女儿,怕是会心情郁郁不乐。”

  “族长大人见他们不敢说话,就知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个女胎!”

  “族长大人不满意,他想要个男娃,女娃有什么用呢?能让那个妓女收心,不再惦记衍少爷和小少爷?”

  “族长见到那个妓女的时候,那个妓女又在蹦蹦跳跳,她已经全明白了,族长大人不再沾她身子,是因为她已然身怀有孕,顾及到肚里的孩子,而不敢再强迫她伺候自己!”

  李妈妈:“我侄女说,本来族长就很生气,生气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个男胎,见她这样不珍惜他的孩子,就更生气了!”

  “这男人啊,愿意哄着你宠着你的时候,自然愿意伏低做小,受着你的冷脸子,这不愿意哄着你宠着你的时候,你又能怎么地?”

  “那个妓女,实在太不知趣!满脸冰坨子,都冻死个人了!也难怪族长忍了她这么久!”

  “到底还是忍不下去了。”

  几个奶妈伺候着小主人,闲来无事,也爱嚼些舌根,这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闲话出来,都是家生子,谁还没个家人在主子身边当差?

  正因为她们本身有家人在主子身边当差,这才得了脸面,可以伺候妧儿小姐。

  都是家生子,关系网盘根错节,总有亲戚或家人,在主子们身边近身伺候,故而能知道许多外人不知的后宅隐秘。

  可说曹操曹操到,她们刚说到那个妓女,那个妓女就甩着帘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