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另一种。”

  弗兰西斯拿到印刷厂校印版。

  序言第一句，就是马文在烧了白昊与邬青道下功能所写那个版本之后，在纸上落下的第一句话。

  一个优秀的学生如何证明在老师已经全面失败后他学到的方式还能够是正确的。

  与白昊原本设计的所谓崩溃完全不同。

  这又是一个引人思考的书。

  第一个事例。

  当市场上需求一百袋面粉的时候，正常的市场供应量应该是一百二十袋，但为了工厂的效率却只生产八十袋。并且不以质量竞争，仅以市场供不应求保证销售的作法，面对正常的竞争之时，当如何？

  弗兰西斯立即就被这书吸引了。

  他脑袋中闪过一个念头，谁再说马文是精神病，他就把谁扔进精神病院去。

  马文写的太好了。

  漂亮国的加州，紫赮也读过马文的新书，比送去印刷还早。

  在紫赮看来。

  当年，没粮吃的时候，需要一百袋，能有八十袋供应就应该不知道使出多大力气，在多么辛苦的情况下，能保证了八十袋的供给。

  但，漂亮国的读者，却不这么认为。

  再说白昊这边。

  姜诗媛过来汇报：“厂长，有两件紧急的事情。头一件，漂亮国的常青树大学联盟，至少有六所大学邀请马文去演讲。”

  白昊问：“那么，需要交通费还是服装费，或是需要助理？”

  “都不是。”

  “那，继续关注吧。”

  “是，厂长。”姜诗媛将记事本翻到下一页：“腐国的桥大学也发出了演讲邀请，还有腐国的铁母安排人联系您，希望厂长在有空的时候，尽快去一次腐国。名义上，铁母帮着牵头关于威士忌品牌在夏国投资建厂，或是联合建厂事宜。”

  白昊问：“那么，事实上呢？”

  “不知道，但就传来的态度，肯定有事。”

  白昊一只手按着额头：“没有暗示？”

  姜诗媛回答：“没有明显的，只是能感觉到迫切的想见厂长。”

  白昊想了想：“肯定有事，只是我不想和铁母接触过多，这位阿姨让我感觉是充满危险的，而且非常自负，同时他对我没什么友好。查一下，这位阿姨的宝贝儿子最近有没有惹事？”

  姜诗媛回答：“查过了，没有。”

  白昊在思考。

  他在分析，铁母为什么想见自己。

  姜诗媛在旁建议：“厂长，或是我们安排几个人先过去，问明情况再决定您去或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