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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贤圣既已饮(2 / 2)


  “无名无份也认我?”

  “嗯。”

  他的声音闷闷的。

  两人胸膛紧贴在一起,崔如琢听得他胸腔热烈有力的心跳。

  少年开荤不久,自制力有待加强。

  待到崔如琢感受到他身下炽热抵在自己腿间时,似乎已经晚了。

  上一次没能一饱眼福的胴体,这次终于呈现在他眼前。

  只是肩膀和腿侧的疤痕未消,新长出的嫩肉横亘在他眼中,他轻轻抚过,问她:“疼吗?”

  崔如琢却摇摇头:“不疼。”

  她的身体不似无暇美玉,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她做“玉饕餮”行走于长安的见证。

  那是她的功勋,自然不觉疼痛。

  付无涯一一吻过,引来阵阵颤抖。

  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技巧,直到将人吻得浑身泛红也不放过。

  崔如琢只觉得腰麻,随着他宽衣解带,手也不规矩跟着裸露出来的肌肤摸过。

  最后还是抚上少年脸庞。

  他的眉毛浓密,眸间意气风发,端得正直。

  明明是如此正气的人,却被她诱得干下桩桩混事……

  付无涯俯身下来,将她吻住。

  胸前茱萸被他在手中轻捻,上一次还青涩得连胸都不会揉,这次倒是上道了。

  苍天为鉴,他在床上的功夫都是拜她所赐。

  舌头在她口中作乱,将她的思绪搅乱。

  粗糙却细长的指尖探向少妇的隐秘之地,刮搔几下便让她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嘴上讨饶不停,穴口却一张一合,分明是在诱他深入。

  他极尽耐心,用手指细细给她做扩张。她腰扭个不停,腿无力搭在他腰间,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呻吟道:“无涯……进来吧……”

  他蓦地起了坏心眼,问道:“什么?要进哪里?”

  她难耐极了,荤话张口便来:“要你进我的穴儿……要你肏我……”

  他眼底一红道:“满足你。”

  炙热抵住穴口,紧实的腰腹一挺,便尽数没入。

  终于得到满足,两人都轻叹一声。

  与他细腻的剑法不同,他师承于她,在床上的风格便和她的未名刀法一样,大开大合。

  都是她教得好。

  他身下动作凶猛,嘴边却温柔得不像话。

  付无涯终于将那个夜夜呢喃在心里的名字说出来:“如琢……如琢……”

  而女人依然似水,只是有时,她也是锋利的刃。

  她是他永远的对手。

  如琢腿抬得酸了,便干脆转过身去。阳具依然牢牢嵌在她体内,随着磨蹭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她柔软的腰腹塌下,屁股却隆起接受他猛烈的侵犯。

  付无涯俯身下来,轻轻吻住她肩上的疤痕,想起初次见面,她给自己的丈夫寄去了预告信。

  “那次为什么要偷李太守的金簪?”他身下动作不停,嘴上也不放过她。

  那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看不惯李太守千辛万苦找来宝物便巴巴送给别人罢了……

  她的声音都被撞碎,只好咬着手指道:“嗯……喜欢那个簪子。”

  将她的手握住,转而将自己的手指抵在她唇边,她就从善如流含住,嗯嗯啊啊呻吟。

  “以后我也给你找来。”付无涯闷闷道。

  崔如琢却轻轻一笑,随即笑声又被撞破:“那个簪子可贵了……”

  “总能攒到的。”

  “嗯……”

  或许攒一年,或许攒一辈子。

  不过无所谓,崔如琢其实并不在乎那个簪子。

  她出生名门自小顺风顺遂,要什么都会得到的。无论是她想做的事,还是想要的人。

  前者比如玉饕餮,后者比如付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