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六只圣骑士(小番外六号)(2 / 2)


  看不见之后的触觉反而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折磨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女孩细细叫着。赫尔曼噙着一丝笑意看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游刃有余地捧着两团比起手掌来过于柔嫩和可爱的乳团把玩,忍不住更凑近一点,用自己的脸贴上这对小可爱,细细地嗅,用力地磨。

  乳肉香软滑腻,他厮磨了一会,忍不住重重吃了上去,吃的少女急急喊不要,才“啵”地嗦了一口,转头看她。

  早就歪掉的布片被他用牙齿咬掉了,只留下一段橙黄色的圣光绳索,绳索紧紧地绑缚着她的腹部、腰臀和胸乳,红嫩的漂亮乳头被他玩的湿漉漉颤巍巍挺立在绳索的空隙里,她还是个身体稚嫩的少女,可却该死的诱惑。

  男人发现自己呼吸更粗重了,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样。原本打算慢条斯理地将她拆吃入腹,可此刻她这样被绑着,蓝色眼睛半睁半合可怜兮兮地咬唇看着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办法地被他困在这里,绳索陷进绵白饱满的腿心,挺起软绵绵的胸乳等着他来揉玩,他的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急而重地摸了上去。

  不给吃?那就摸摸,只是摸摸可以吗?

  也不可以……那就没办法了,吃和摸总得选一个吧……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怎么又哭了呢?……这次不用牙只用舌头,好吗?

  像是绮丽的春梦,手摸哪里都是柔软和滑腻,舌头尝哪里都是香软和绵润。

  塔弥拉被圣光枷锁禁锢着,只能挺着胸分开绵白的双腿任他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胸前的蕊珠被吃的红肿,双腿之间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深深勒着小阴蒂,她湿的一塌糊涂,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花液。

  赫尔曼舔着她伶仃的锁骨,衬裤早就被远远丢开,衬衣只是急切地敞开怀将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她挣扎间胸口较软在胸膛上摩擦的香艳滋味。

  他双手胡乱地揉搓着她的身体,探进紧绷的绳索中掐她翘翘的臀,一触手就笑了。

  “……这是什么?”黑心圣骑士明明早就知道她敏感的不像样子,此刻却像是真的好奇一样逼问着塔弥拉她下面的水是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多,他的手都沾湿了……

  塔弥拉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偏他还要逼她说话,故意要听那种颤颤的喘音,等她逼不得已张嘴时又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带,女孩又急又爽,简直一塌糊涂,眼泪和唾液和花液一起胡乱地流,整个人都被把玩在手心里。

  “别哭、别哭。让叔叔看看,这里是不是磨疼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整个笼罩着纤细的女孩,他假惺惺地吻去怀里女孩的眼泪,像个真的好心人一样拍抚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却任由自己怒涨的紫红色性器沉甸甸地在她绵白的小腹上顶撞,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伸手下去拨弄那根嵌在腿心里的早就湿透了的绳索,坏心眼地在小阴蒂上方按了按,听到女孩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嘴里心疼地哄,手上却变本加厉地对那颗红红的小肉珠施加折磨,“……哎哟,真可怜,都肿起来了。叔叔帮你揉揉……”

  塔弥拉胡乱摇着头拒绝,可有什么用呢?那根绳子终于被拨开了,勒在饱满的阴户旁,代替它的是一双有力温热的粗糙的手,两根手指柔柔地点着那要命的一点,轻轻地揉,缓缓地按,存在感鲜明的粗茧摩擦着湿润柔软的肉珠,女孩细细抖了起来,感觉自己魂都要被这样满满地磨碎了。

  她像是被浸泡在什么温热的液体里,细细的酥麻从他的手上逐渐扩散开来,女孩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膝盖都软的跪不住。

  赫尔曼最喜欢她这副软了骨头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她摇摇晃晃的掉眼泪,干脆不再折磨她,改为四指并拢覆在那已经充血硬挺的小阴蒂上一阵带着些暴虐力度的飞快揉玩,水声唧唧,女孩尖叫着在他的手上到达了高潮。

  淅沥的水液盛满他的掌心,又顺着结实的小臂滑落。赫尔曼吻了吻她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颤抖的红唇,轻轻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间,扶着自己兴致勃勃的肉茎,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

  “嗯嗯……”还在高潮余韵间就被凶恶的大家伙入侵,塔弥拉抖得像风里的碎叶,如果不是半靠在面前男人坚实的怀里,恐怕就要腿软到地上去。

  可这样肉贴肉的紧密结合又让她挣扎起来。赫尔曼的尺寸一向凶猛,这次大概因为在他故乡的圣地做,还是第一次玩的捆绑强迫式性交,今天的他又粗大了几分,插得女孩小腹饱胀,一个劲儿地往上缩又逃不开,被抓着全吃进去时她又出了密密一层细汗。

  “……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不甘心的女巫气息奄奄,趴在他的胸前含着泪水咬牙威胁。

  “哦?可惜了,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赫尔曼被她逗笑了,气定神闲地握着她的腰拔出一点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被顶到最深处的酸麻痛痒让女孩挣扎着绷紧了后背,连秀巧的脚趾都缩了起来,圆润的脚跟勾着男人的臀部踢蹬。

  “干什么?不满意啊?”赫尔曼故意误会她生理性的挣扎动作,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几根从地下钻出的圣光绳索又绕上了女孩的双腿,在对方惊恐的视线里将她吊在一边的圣光枷锁上,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大张着。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少女模样的异教徒受刑的画面让他脑子里有点不受控制的痒,尤其是她白嫩的腿心里还完完整整地插着一根通红粗陋的刑具。

  赫尔曼没再说话了,他双手握上女孩细软的腰肢,重重地抽送折磨。

  湿滑的体液被一股股地挤出体外,又发出湿黏响亮的拍打声。女孩饱满的阴户委委屈屈地吞着一截紫黑的肉刃,只觉得每一寸都被撑开研磨,刁钻的龟头认准了最深处的软肉顶撞厮磨,逼出女孩一声一声无措的哭喘。

  不够,还不够……赫尔曼重重地喘息着,热气喷洒在怀里女孩的面颊上,他忍不住想将她撕碎了吃掉,双手用力揉开她饱满滑嫩的臀,让自己深一点,再深一点……

  灼热的性器怒张着在她花穴里研磨冲撞,他侵略着她,而她含吮着他。两人大汗淋漓势均力敌地交战,最敏感的部位彼此胶合在一起灼热摩擦,她细嫩的穴肉被磨得红肿,像是一个个云朵般的吻,让男人发出失控的低喘。

  最后的时候赫尔曼像是疯了一样握着女孩的腰迎合自己,猛烈地将自己送入她湿热的紧窄肉穴,性器被花液刷的晶亮,青筋勃发地蹂躏着紧咬的小穴。他迅速又深重地拍打了许久,终于在女孩崩溃的哭声里重重射在她身体里。

  响亮的水声响了很久,直到场景主人意识的微微模糊导致一些建筑边缘都虚化了,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男人浓白的精液射满少女的花穴,又汩汩地流出,顺着白腻腿根滑落,这显然是多次战斗的成果。

  塔弥拉朦朦胧胧地抽噎了一声,将自己湿湿的面颊贴在男人颈侧撒娇要出去。意识体做爱没有身体因素的困扰……她几乎数不清自己体会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连意识体都肾亏的。

  该死啊!她又后悔又羞恼,瘪了瘪嘴特别想哭。

  “……我恐男了,出去之后也不要来找我。”蛮不讲理的女巫忘了每次都是自己去爬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回答,只是气息柔和地轻轻吻她。

  ========================

  语音中:

  基友:你怎么写肉先写半章人设啊?

  我:不然直接开干吗,那不是太狂野了。

  基友:你写完整do一次要多少章没点数吗?还写人设啊

  我:那我不是喜欢写前戏嘛,写前戏长也不能插进去秒射就结束吧?

  然后身后突然传来了路过朋友致命的声音: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今天社死了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