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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2 / 2)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抵达江塘市,宁市仍旧是艳阳明媚,一到这边,天空立即布着阴云,细雨连绵。

  机场有大巴直达古镇,周鲤上车打开手机,才看到二妹给她的留言。

  “ipad放你包里了喔,里面有个教学视频的文件夹记得晚上打开,我给你下了几部好看的片子嘿嘿^^”

  咦?

  周鲤好奇且疑惑,“什么片子?”

  她回复过去,那头却许久没有回应,周鲤看着手机等,一旁陈砚显声音传来,“在和谁发消息?”

  “二妹,她说给我下了电影。”周鲤解释,随后把手机收起放回包里,没再看。

  自从那次公交车事件之后,和陈砚显待在一起,周鲤很学乖的不再玩手机了。

  经历大半天的路途,到古镇已经是下午,两人先去提前订好的民宿办理好入住把行李放下,接着就出门游览这个久负盛名的小镇子。

  江塘古镇以古建筑出名,这里每一栋房屋都是从前遗留下来的,里面有些改成了民宿,有些作为商铺,还有些自家居住。

  陈砚显定的住处就是这样的,古色古香,入门是个大庭院,底下铺着青石板,院子里栽种着几株花草和翠竹,角落的大缸里还养着几条不知名的鱼。

  住的房间在二楼,窗栏临河,推开外头便是拱桥流水,有小只乌篷船从底下悠悠穿过,艄公戴着斗笠撑着篙站在船头,为游人介绍着沿途风景。

  街上商贩很多,小吃,手工小物,饰品,还有许多没见过的玩意,周鲤逛得眼花缭乱,累了的时候和陈砚显包了一条船,从河面看着两旁的景色,别样滋味。

  古镇的夜晚也很热闹,各种酒吧占据白日清净的巷子,女歌手抱着吉他在唱民谣,周鲤驻足听了两首,觉得很是好听,如果不是不能上去打赏钱,她都已经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手了。

  两人都不是那种夜生活丰富的人,随便逛逛便回了住处,玩了一天其实也很累了,周鲤先去洗澡,吹干头发出来,换陈砚显。

  他订的房间是双人标间,两张床,中间隔着一道帘子,周鲤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整理着今天拍的照片,没多久,陈砚显就洗好了。

  “你这么快?”她眼睛未从屏幕上移开,随口问了句,陈砚显在用毛巾擦着头发,随意“嗯”了声。

  床头柜是共用的,她ipad就搁在上面,周鲤顾着弄照片没理他,陈砚显查收完手机里的新消息,有些无聊,拿起她的平板。

  “你里面有什么电影?”

  “有好多,你自己找吧。”周鲤拨冗回。

  她的解锁密码基本都是同一个,生日年月,陈砚显毫不费劲就打开了,一进去里面弹出个十分显眼的文件夹——“教学视频”。

  他眉梢微挑,第一次发现周鲤如此热爱学习,因而抱着一股好奇探索外加微小的求知**点开。

  几分钟后,时间过去,陈砚显脸色越来越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乍然在房间响起,又很快被关上,周鲤茫然抬头,看到陈砚显一把扔掉了手里ipad,皱起眉不可思议。

  “周鲤,你平时都看这些东西?”他质问,周鲤回顾了几秒,发现刚才听到的好像是男人女人的喘息和某些暧昧声响,她反应过来,立刻急急辩解。

  “不是!这应该是个误会!”她连忙抓过自己ipad,打开眼前立即出现了陈砚显方才看到的画面,她差点两眼一黑,毫不遮挡的陌生肉.体让周鲤瞬间脸红心跳。

  陈砚显马上从她手里把平板夺走了,周鲤不自觉吞咽口水,脑中只涌起一个念头。

  ...好像蛮丑的。

  “这么想看?”头昏脑涨间,陈砚显忽的问她,面容一半沉浸在头顶纱帘投下的暗影里,眼神深得莫名,透着某种不知名的危险。

  周鲤怔忪两秒,明白他话里意思,刚要摇头。

  “不是,我...”

  “过来。”他朝她发话。

  “看我的。”

  第29章

  周鲤僵愣住, 犹如一道惊雷从脑中劈下,瞪圆了眼,喉咙失声。

  陈砚显已经慢条斯理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修长白皙的手指搁在深蓝色睡衣领口,指尖绕着木质纽扣灵活的松开, 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就露了出来,白得晃眼。

  他动作未停, 手渐渐往下, 周鲤唯恐会看到什么更出格的画面,忙不迭的过去捂住了他的手, 自己拢着他两边的衣服往里收紧, 嘴里慌忙阻止。

  “这就不必了, 视频也不是我本意...”

  她慌慌张张的,两只手捂在他身前, 似乎只要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遮住就能掩盖过去,陈砚显没说话, 只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往后一带, 接着倾身,堵住了她的嘴。

  周鲤被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湿热的气息密密匝匝投了下来, 她神思空白,快要喘不过气。

  “陈...”将要窒息之际, 身上的人一偏头, 终于放过了她, 周鲤胸前起伏剧烈,大口呼吸,刚盯着天花板放松下来,抵在他身上的手被人握住,往里带。

  柔软的唇落在了她耳边,伴随着沙哑的嗓音。

  “不用看那些视频,我给你亲自教学。”

  周鲤脑子再度“轰”的一声,理智彻底灰飞烟灭。

  她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随着他的意志,在陈砚显的引导下去探索。

  渐渐失去控制。

  周鲤被他亲得晕晕沉沉,无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热得不同寻常,手脚都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终于按耐不住,极轻地叫了他一声,陈砚显动静渐渐消失,随后,松懈几分,手里仍旧抱着她。

  夜风从未关拢的窗户里吹进来,纱窗微动,血液里躁动的东西开始平息,昏沉的脑子也一点点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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