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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炮灰她不干了第37节(1 / 2)





  大家伙听了再一确认,不提不觉得,一提还真能看出是老鼠爪子印!

  “大婶子眼尖,说的不错,真是老鼠印!”

  那就跟猫没关系了,韩青芜和她家猫的嫌疑一下子摆脱的干干净净的。

  这个时候,老大夫被人拉着匆匆赶来,帮李福宝望闻问切一遍,也确定了大家的说法,确实是老鼠印子,不知怎么全显现在脸上了,密密麻麻地看起来还挺瘆人,跟毁容了似的。

  李大根粗声粗气地问老大夫:“到底咋回事?啥原因造成的,能不能治?”

  老大夫摆摆手说没啥大事,可能就是被老鼠爪子踩了过敏罢了,都不用上药吃药的,过段时间估计它自己就会消下去,不过如果病患特别希望吃些药早点好的话,他也能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汤子。

  李大根正要放话让他赶紧开药,李福宝那边就不愿意了,哭着喊:“我不要我不要,他治的不好,他不行!爹呀,快带我去县医院,我不要毁容!”

  话里话外就是不相信大队老大夫的医术。

  老大夫也不是泥捏的性子,被这么当面质疑,还当着大家伙的面,他的脸色唰地就黑了下来,冷哼道:“既然不信老头子的手艺,那正好别看了,爱去哪儿看去哪儿看。”

  话落,人扭头就走,甩手不管了。

  众人看的也很不舒坦,都没拦上一拦,就瞧着李福宝将老大夫气走,转而又磨着李大根将她匆匆带走,看样子真要去县医院看诊。

  “县医院能是随便进的?”大伙摇头不看好,同时感叹李大根对他这个闺女可真宠,要啥给啥,想干嘛就去干嘛,他几个兄弟还都不反对,甚至样样支持,跟中了邪一样。

  李大根带上李福宝走后,大家伙留在那儿议论了一阵,最后那句中了邪就是其中一个人无意间感叹出来的。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二嫂李三嫂躲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自从大侄女变聪明后家里发生的所有事,心中冒出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暂且不管老李家妯娌俩怎样的想法,当事人离开后,凑热闹的队员们见没热闹可看也就陆陆续续散了,各回各家,各做各的事去。

  路上,韩青河气愤地骂道:“李傻妞真是死性不敢!”竟然还敢攀扯上他们家青青。

  “肯定是上次咱妈打的太轻了,当时我也该上去揍她一顿的。”韩青河忍不住嘀嘀咕咕了一路。

  韩青芜默默听着他说,暗道得亏你没上,不然过后明白过来可不得后悔死。

  本来是女人家的撕扯,一个小伙子上去掺和算什么,脸皮名声还要不要?将来娶老婆谁愿意嫁?

  正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刘翠英当时才没叫儿子帮忙,就连闺女也没让她下场,全由她一个人出力将心思险恶的李福宝收拾了,别人看见也只道是做母亲的心疼孩子,情急之下才动的手。

  不然李大根过后怎么会没追究李福宝被打的事?还不是没理,想找茬回去都找不到正当理由。

  韩青芜沉思这些的时候,韩青河已经独自将老李家的人喷了个遍,回头又凑过来问:“你说李福宝那脸咋弄的?”

  “我咋知道,老大夫不是说了,过敏。”韩青芜随口应付道。

  “那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韩青河点了点头,完后抓抓头发不确定地嘀咕了一句,“但总感觉怪怪的。”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他一个,大队长也觉得怪怪的,深以为小河大队今天特别流年不利,跟遭霉运了似的,好事没几件,坏事一桩桩地挨个来,且每次都多多少少跟老李家牵扯上关系,真是奇了怪了。

  前面那几回就不说了,就说这次,李福宝脸上一夜之间竟然弄成那样,根据老大夫所说,居然极有可能是被老鼠踩了过敏成那样子的。

  这要是真的可吓死个人了,大队长想象那个画面都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受不住。

  先不讲李福宝到底对老鼠爪子过不过敏的问题,就问他们小河大队的老鼠难道就那么多吗?都能成群结队地出现,将李福宝的脸爬毁容了?

  大队长不信,比起这个猜测,他心里其实更倾向于大家伙说的那个遭报应论。

  不过现在不是不让搞封建迷信么,大队长想了想最后决定他还是去多备上几包老鼠药吧,万一队里真有那么多老鼠存在,到时集体药一药就好了。

  为了保证老鼠药的药性靠谱,他都没去镇上,而是直接去的县城。

  其实大队卫生室的老大夫也能配几副,保管药到鼠除,但是为了心里踏实,大队长觉得他去县城一趟比较好,去看看县里那边对上次的举报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回来时顺带捎几包公社提供的老鼠药。

  大队长这么打算着,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吭哧吭哧一气儿骑到县城公社大门口,先去和里头的朋友探探消息。

  消息不怎么好,据说县大队部那边已经组成了调查小组,准备下乡调查那件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又是何时会到小河大队去,也好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可惜大队长朋友只了解到这种程度,再深入打听的话就容易引人怀疑了。

  大队长也不气馁,好歹提前知道了一点内情,队里因此也做了些准备,比事到临头还什么都不清楚强得多。

  朋友这个忙帮的很好了,大队长十分感激,热情地请对方去国营饭店吃了顿白面饺子,又给买了盒好烟还人情,不能寒了人家的心不是。

  等散场后,大队长又忙不迭地转去县公社,申请了几包专治鼠患的老鼠药,挂在自行车前头车把上晃晃悠悠地带回大队。

  因为之前来得比较急,办事办的也挺利索,现在回去时间还早,大队长索性慢下速度一停一顿往家赶。

  走到半道,后面突然驶来一辆小皮卡叮铃咣当超过去。

  大队长往旁边让了让,等到人家开到前头顿时羡慕地看了眼那四个轮子,就是比自家的两个轮子跑得快。

  嗯,完全没法比,再瞅瞅那车斗上带着的人……大队长眼睛一瞪,差点没把住车头当场摔倒在地。

  “李大根——”大队长咣的停下车大喊一声。

  由于逆着风,喊出来的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车斗上的人根本没听见,随着小皮卡嘟啦嘟啦迅速跑远了,眨眼间化成土路上的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漫天扬起的黄土沙尘中。

  大队长回过神,骑上车子迅速追赶,一边追一边喊,甚至挥舞手臂,都没能引起对方注意,最后彻底追赶不上了。

  大队长不得不停下,气喘吁吁地擦把汗,再狠狠锤了下车把。

  瞧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李大根父女俩竟然和一群红袖章坐在小皮卡车斗里!

  别以为捂着脸和脖子做了伪装,他就认不出他们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