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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1 / 2)





  回到房间,林鸢白天在飞机上睡得久,加上吃得饱又没喝酒,精神倒是很足,继续收拾行李。傅白舟倒是被几个哥们强拉着,灌了几杯酒,不过以他的酒量来说,几杯酒和没喝没有什么区别。

  林鸢倒是嫌他身上有酒味,催着他去洗澡。

  收拾完行李,傅白舟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擦头发,林鸢盘腿坐在他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看着他,像是审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傅白舟心里莫名有点慌,放下毛巾,搂着她的小蛮腰,嗓音软和:“我什么事敢瞒你啊。”

  林鸢也不跟他打哑谜:“货款其实是你垫的是么?”

  “……”

  “娄简给你说了?”傅白舟无奈地抓抓头发,“就知道他那嘴巴不靠谱。”

  半响,见林鸢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傅白舟心一沉,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嗯。”

  傅白舟想解释:“我……”

  “你不该瞒我。”林鸢清亮的眼眸正视着他。

  傅白舟微微吸气,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中,嗓音低沉微哑,带着十分的诚恳:“我错了。”

  林鸢任他抱着,说生气其实也是吓吓他,她知道这件事时,有几丝被蒙在鼓里的郁闷,但更多的是感动。

  傅白舟也感觉到她只是小小的生气,但又有些不确定,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后果,问:“该不会要让我睡地上吧?”

  林鸢弯唇笑:“正有此意。”

  “……”

  傅白舟欺身压下,一只手便抓住了她两个手腕,把她整个人像小羊似地圈在怀里。低下头,唇径直落在那片粉色柔软上,简洁粗暴地用行动表明反抗。

  第70章 回国

  室内温度似乎在逐渐上升, 连昏黄的灯光都变得暧昧。

  林鸢的双手轻搭在他的腰上, 方才一番翻身,他上身搭着的浴巾早就掉在了地上, 她的手肌肤相贴着他的腰部, 可见傅白舟平时跑步游泳健身都是有成效的,腹肌块块分明, 两侧的人鱼线延伸到底。

  林鸢视线微微下移,呃……还是蛮有料的。

  “往哪看……”傅白舟注意到她不安分的眼神, 从她的唇上移开, 唇角戏谑地上扬, 捏了捏她的下巴。

  林鸢还未来及分辩,细密的吻雨落似地接二连三地印在她的脖颈处,锁骨, 肩头,伴随着温热的呼吸, 像羽毛拂过,一度痒得她有些想笑。

  然而随着他吻到向下的一处时,林鸢笑不动了。

  奇异的触感像电流似地划过全身,林鸢动也不敢动,浑身都酥软了。身上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像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的人突逢甘泉,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瞬间化为无物,向来绅士自诩君子的傅白舟,也经不住暴露了他野兽暗黑的那一面。

  微弱的灯光下, 又是背光,他的眸色竟变得黑沉起来,唇齿开合,喉结滚动,让林鸢想到饥渴的饿狼,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意味不能更明显。

  林鸢对于这天的到来,已有所准备,但真到了临界点时,又怂了。傅白舟弓在弦上,也隐忍得辛苦,劝慰她许久,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最后索性按住她的手,直接来了一记短痛。

  痛楚之后,是层层涌起浪潮般的欢愉,林鸢把他的后背都挠出了红印,傅白舟自然也感觉到,暗道还好是泳池派对已经结束,不然定会被娄简那些人打趣。

  折腾到凌晨两点多,傅白舟惦念着她是第一次,不敢再索要,去浴室取来干净毛巾,浸过温热的水,擦着她湿濡的身子,细致到每一寸都擦得干干净净。

  林鸢已全然没了力气,像个木偶似地瘫在那儿被他摆弄,这时候她想起常看到的一句话,男人爱你的程度,不是体现追求你时的种种殷勤,而是在同床后,他是否比以往更温柔体贴。

  帮她清理完,傅白舟自己又去冲了个澡,出来时,床上人已经累极睡着。乌黑的长发微乱,紧裹的被子下露出微带嫣红的小脸,传出细不可闻的均匀呼吸。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傅白舟心满意足地将心上人拥在怀中,俩人抵足而眠。

  ***

  婚礼在中午十一点举行,林鸢一直在床上赖到十点,最后被傅白舟强行抱到浴室洗漱。因为起得晚,林鸢只匆忙画了个淡妆,挑了件略正式的连衣裙穿上,她和傅白舟连伴娘伴郎都不是,只是凑热闹的宾客,打扮不喧宾夺主,也不失礼数就好。

  婚礼举行的地点是在这座别墅庄园后的那一大片绿草坪上,红毯、鲜花桥、藤架、白木座椅和圆桌,现已全都被布置好,从此处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白色沙滩和湛蓝大海。宾客都要提前半小时落座,他俩正好卡在十点半过来,坐在最后面。

  十一点一到,卡琳娜在伴娘团的簇拥下现身,头纱曳地,手持捧花,洁白的露背纱裙装下蜜糖色的皮肤,像是从童话里走出的公主,美得动人心魄。

  秦佰川则站在红毯的那头,身后同样站着一排长腿窄腰的英俊伴郎,目送着新娘朝这边走过来。

  海王娄挺牵着女儿,走过这短短几十米的红毯,眼眶都红了,把女儿的手交给秦佰川时,板着脸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引得前排人哄笑。

  林鸢猜测,大抵是“若对我女儿不好,要你好看”之类的,岳父在嫁女儿的时候都会状似威胁地说那么一句,甚至有些国外的岳父背着枪杆子嫁女,看着严肃,其实都只是应景的笑语。

  但这话从海王口中说出来,份量不可轻视,只见秦佰川神色陈恳地颔首弯腰,又是右手握拳放在胸膛上保证了什么,娄挺才把女儿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随即立马转身,像是不忍再看。

  卡琳娜自幼在父亲身边长大,最能体会他的心情,虽然牵着秦佰川,但另一只手仍挽着娄挺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头,含着笑容,低语安慰着父亲。

  悠扬的婚礼配乐响起,台下宾客纷纷鼓起掌来。林鸢也不由得有些感动,有些羡慕起卡琳娜来。并非羡慕成婚,而是羡慕她有一个把她奉为掌上明珠如此疼爱她的父亲,到自己结婚的时候,只怕不会有这番父慈女孝的感人场景了。

  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转过头,身边的傅白舟噙着笑,眸光闪动地看着她:“看到他们,是不是想结婚了?”

  林鸢摇头,沉吟片刻,问他:“你觉得秦佰川能真心待卡琳娜么?”

  傅白舟抬头看着红毯上互相牵手的新人,微抿了抿薄唇:“他们能走到结婚这一步,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秦佰川婚后若敢做出让卡琳娜伤心的事,娄伯伯不会放任不管,他们自家的事,我们就不必操心了。”

  不说旁的,这俩人站在一起,男帅女靓,颜值上确实蛮登对的。但愿秦佰川成了娄家女婿后,能够收敛花花公子的性格,一心一意待妻子,林鸢心道。

  林鸢随即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娄简坐在宾客的前三排,混迹在众宾客中,作为不遭待见的私生子,直至整场婚礼结束,他连上台的露个脸机会都没有,若不是林鸢眼尖,只怕也找不到他。

  到了互致誓言的环节,证婚人是个黑人老头,微胖,胡子花白,西装看起来也略大了些,有些不合身。

  林鸢以为这人是娄家在当地寻的某个有名望的牧师,反正他嘴里叽里呱啦地说得印版英语,她也听不太懂,而后听傅白舟说,那位大伯竟是卡琳娜的祖父,那位传说中在海上贸易界可只手遮天的能源大亨!